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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阳新——传谈的故事(麻子怪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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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3-24 18:58:2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 <
传说中的这个“麻子”,是个胆子大、会打枪,主意多,办事很灵活,又很乐观的人。因为,他脸上有麻子,别人都叫他“麻子”,他自己也乐意。这个人的名字,我现在一下子回忆不起来了,我若没记错,他应该姓陈,是过去杉木公社西头不远的哪个村的人。
“一次”共产党走入低潮的时期,有一回,共产党几个人开会,被国民党队伍的二十几人围住了,都相互掩护着突围,为了掩护其他人,“麻子”一个人被围困在一个楼上楼下都垛满了谷草的小厢楼上,跑不出来了,国民党喊他投降,他拼死抵抗,国民党点燃了谷草,以为能烧死他,大火烧起来,老远都看得见,先突围出去的同志们爱莫能救,都以为他凶多吉少,听说有几个人着急、伤心地哭了。第三天,他来到会前约定的另一个地方,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神,愣一下,马上都高兴得哭了。在大家关切地问候时,他还得意的说:“他们(指国民党的人)想烧死我呀?哼,做梦去吧,回去烧他们的爷佬娘去吧”。他说:“他们要烧我时,我立刻就想到了办法,把一捆草抽空点,火烧上来时,我把有火的草向有水塘的那边一捆一捆的往下滚,一则,让他们去看,都是草捆,二则,我在上面也腾开点出路。自己再钻进那捆草里,火一上那捆草,我脚手一缩,撑紧那捆草,向水塘那边滚下去,一到塘里我就从草捆中钻到塘底下,一个谜子钻到他们脚下的塘坑边,扒在柴林里不动,火过后,他们以为我被烧死在那个烧垮的木楼里,就走了,我就回来了。”几个同志高兴起来,给他编了个顺口溜:“麻子怪,麻子怪,脚快(跑得快)枪快(会打枪),人正(仪表堂堂)脑子(主意多),火烧不哀哉(火烧不死)。”“麻子”兴奋起来,就去撩大家,几个人将他按在地上,脱掉他的裤子,剪掉他的吊毛,还有一个人“更坏”,就在投近找几粒桐籽米,打碎,抹在他的吊毛茬上。一次不大的“行动”妥当之后,“麻子”去找心爱的老婆去了。这是他的习惯,大家都很理解。过了两三天,“麻子”回来了,喜皮笑脸的骂那几个人:“你们几个讨不得好的(人),害得我好惨,洗也洗不掉,毛茬子刺得象针,我都快被老婆揪死了。”把大家乐得一哄而散。
据那一块地方的老辈人说:“‘麻子’与妻子非常相爱,有一次为妻子差一点丢了命。“麻子”很早就牺牲了,是被小日本烧死在那个大石洞里。那一次在洞内牺牲的有一十七人。”
“就是那一天,有一个黄梅戏班,共有七个人,也被小日本烧死在去龚家泉的路边不远的那个小石洞里。从那以后一直到‘文革’之前,天色阴暗时,火气低的人单独从那儿路过,就能看到有戏袍凉晒在洞口附近的石头上(这当然是幻觉);要是哪个在那个洞口十来丈范围内拉屎或撒尿,回家就唱黄梅戏,说话也是黄梅戏腔,疯了。不论你见过没见过黄梅戏,自然就会唱,不论男女老幼都一样。若不去那块位置烧香、纸、道歉,这个病,半年左右都不一定能好。”据说:“从‘二次共产党’到‘文革’,有七、八个人都是这样的。”
续话:
大概是1966年底,红卫兵破‘四旧’,在过往人较多的路口设岗,剪辫子,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路过,看着好笑,对剪了辫了的人说句笑话:“‘一次共产党’革命,剪了我家那个人的吊毛,还抹了桐油,洗也洗不掉,扎得我要死,‘这次共产党’革命,剪你们的头毛,你们回去扎你们的男人去哟……”年轻的红卫兵听到,生气了,要去查一查这个人的政治面貌和历史,一打听,她是老资格共产党人——“麻子”的夫人,她也为共产党做了不少工作,‘麻子’牺牲后,她一直守寡,就连区委书记都敬她几分。剪她丈夫的吊毛,是那时期他们几个同志有一次开玩笑时干的。
那个笑话,在‘文革’期间比‘一次共产党’期间传得远了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整理:倪德忠
发表于 2013-3-24 19:32:19 | 显示全部楼层 <
不错

这样的故事,现在的学生很难听到
发表于 2013-3-25 19:30:38 | 显示全部楼层 <
故事原汁原味,属于生态型的,而且风趣幽默。但是情节过于简单,有时叙事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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